医院病房。

    麦茫茫坐在蔺冬昂床边,削着苹果。在她看来,以蔺冬昂的难伺候程度,完全可以配一个团队,随时随地满足大少爷的需求,但是他不喜欢人跟着,她无可奈何地被征用。

    麦茫茫将形状不美观的苹果递给他:“今天我是应激反应,不单单为了救你,毕竟,你出事了,很多人会被问责。”

    换了他人,只怕功劳渲染不足够,麦茫茫却撇得清楚,蔺冬昂问:“你觉得他们不应该被问责?”

    “他们又不知道。”

    蔺冬昂懒散地靠着:“他们知道。”

    除了乘坐私人飞机外,蔺冬昂每次的出行,餐食都是特别准备的,不需要他C心,背后自有人为他打点安排。这次的意外,并非不知者不罪,而是多层级的疏忽,事后的追责难以避免。

    麦茫茫放下刀:“原定明天和另一个投资人的会面,你如果不能去,我自己去也可以。”

    “你确定?”蔺冬昂轻看她,“他b我严格。”

    麦茫茫直白地指出:“那是因为你的严格都不用在正事上。”

    “你说什么?”

    “......没什么。”麦茫茫笃定道,“反正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