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T,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m0过的地方,贴紧爸爸K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r0u蹭着nV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nV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hAnzHU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SHeNY1N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nV人充满了q1NgsE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nV儿充满了怜Ai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nV儿柔软稚nEnG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x1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