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下定决心要好好抱紧俞软软的大粗腿,把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投向旁边傻呆呆,一脸痴汉笑看着俞软软的齐思远身上,他全身心地形象诠释了什么叫爸爸粉。实在靠不住,齐家的兴衰注定只能我一鼠扛起。

    齐格沧桑叹气,能力多大,注定责任多大啊。

    最后的视频通话,在一人一猫自说自话的交流下挂断了,齐思远在旁边忍不住哈切连天,已然忘记了自己打电话的初衷。

    不过睡前,俞软软还是没能躲过齐思远泪眼汪汪的狗狗眼,硬着头皮把猫粮吃进了肚,小肚皮被撑的滚圆。

    俞软软被撑的睡不着,小毛团子辗转反侧,滚来滚去:“喵喵喵。”我认同你的话,当宠物的确不简单。

    “吱吱吱。”难就对了,轻松是留给有钱人的。

    这话像是给俞软软的梦开了个头,一整晚,俞软软的梦境里,都是在自己的工位上,她戴着一只金丝边眼镜,文件像雪花一样飘下来,淹没到她的腰部。而旁边坐着的秦铎,则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一边吃水果,一边刷平板,一边督促她,刷刷刷切水果的游戏声音不时传来,恨的她银牙暗咬,划烂了好几张文件。

    从睡梦惊醒的俞软软,感觉到自己的爪子隐隐作痛。

    “怎么了软姐?”齐格看见她一直爪子抽动,百忙之中抽空关心问道。

    “没事,你继续吃吧。”俞软软擦擦冷汗:“我以后要对秦铎好点。”赚钱养家真的辛苦他了,脾气古怪估计也是被压力逼迫的吧。

    俞软软摸出偷藏起来的手机,期待地打开微信,依旧没有被狗子哥哥通过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