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愣,怔在原地,看上去有几分呆萌。

    季清鸢见他不动,又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胳膊:“醒醒了,阿白。”

    “我是活的,不是你做的梦!”

    她没有用多大力气,所以江岫白手上并不疼,只是那些清清楚楚的触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在做梦。

    江岫白怔在原地半晌,才忽地反应过来。

    季清鸢看着他的瞳孔微缩,一双眼死死盯着她,眸中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好似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阿白,五年前其实我……”

    话未说完,她肩膀一重,就被人大力揽着拥进了怀。

    淡淡的甘松香在她鼻间萦绕,季清鸢僵直着身子,站得如同一根笔直的木头。

    然而她这跟笔直的木头很快就不怎么直了,一双大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好似要折断她的腰。

    季清鸢被迫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严严实实嵌合。

    她好歹是师尊,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强行抱上了?

    季清鸢刚想抬脚踹他,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极小的抽噎声。

    季清鸢刚刚抬起的脚又默默收了回去。

    “师尊……”江岫白抱着她的力道丝毫不减,语气却好似个无助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对。”季清鸢拍了拍他的背,“你先放开我,我和你好好解释一下。”

    江岫白这次听话得很,没有再多说什么就乖乖放开了她。

    季清鸢惊讶于他此刻的乖巧。

    按理来说,江岫白应该是最难哄的。

    她回到十年后面对这四个人,预想的最难哄好的人应该是江岫白。

    岑川虽然有点傲娇,但很好哄。

    宋听澜则是会把自己哄好,再来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