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幅人物画,画上是两个年轻的女子。

    一个女子穿着亚麻黑袍,神色冷淡,长发一丝不苟的挽起盘了个髻,正坐在梳妆台的凳子前。

    另一个女子相貌和她一样,穿着一身白袍,长发半挽,眼里带着笑意,站在黑袍女子身后,左手拿着一根木簪,正亲昵地往坐着的女子头上插。

    两人虽然长的一样,但神情、气质截然不同。

    坐着的黑袍女子应该是大长老,站着的白袍女子应该是二长老。

    三长老应该是画下这幅画的人。

    季清鸢看完后,便又把它卷好,连着那几张掉出来的画纸一起放回了笔筒里。

    季清鸢扫视了一遍屋子,便转身往外走:“走吧,去大长老那看看。”

    北冥离却拦住她:“先回去吧。”

    季清鸢不解地看向他。

    北冥离解释道:“这个时间,不合适。”

    如今天还未完全亮,按照这个时间,大长老极有可能在卧房内休息。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季清鸢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便也回了小院。

    两人回了小院。

    季清鸢坐在桌边,手上握着那枚鳞片,眉头紧锁。

    北冥离从储物戒里弄出一壶酒来,倒在桌上的小茶杯里,推到她跟前:“小娘子莫要想太多。”

    她那股忧虑烦躁的情绪过于浓重。

    以至于北冥离也感受到了她深深的焦虑和烦躁。

    季清鸢被他的酒吸引了注意力,端起小茶杯嗅了嗅,醇厚的酒香便涌入鼻间。

    她刚打算仰头一饮而尽,北冥离便拦住了她:“小娘子酒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