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看见,另一边,江岫白没走几步就将披风解了下来,细心折好,拿在手上。

    他快步走进自己的屋内,也没有立马去换掉身上湿透的中衣。

    而是捧起那件月白色的女式披风,放在鼻间嗅闻几下。

    江岫白不由得挑眉轻笑。

    她身上,向来是这种淡淡的香味。

    不浓郁也不张扬,像绿茵茵的草地上零星绽放的小白花,却偏偏无比勾人。

    江岫白又将披风折的更小,从衣柜最下层找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箱子。

    箱子上了锁。

    他慢慢的打开,里面却只有一把簪子。

    正是兰陵城初见时,季清鸢给他的那只镂空兰花珠簪。

    而今,江岫白又将那件披风放进去,还细细地抚平上面的褶皱。

    好像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仪式。

    放好后,江岫白又把箱子锁好,放进了衣柜最下层。

    做好这一切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始换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在季清鸢下山的时候,江岫白就弄清楚了她的过往。

    他的师尊,赫赫有名的金丹天才,随随便便就打听到了。

    她只比他大两岁。

    还有点傻。

    这件披风,他不还回去,她也绝对不会想起来拿。

    ……

    另一边,不知道自己老底都掉光了的季清鸢打了个喷嚏。

    她又仔细看了看那张神罚之地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