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褚郾城饶有兴致的道,“先生请讲。”

    “金榜题名时,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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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独你落榜。久旱逢甘霖,雷雨淹田垄。百战永不败,孤独求一败。名扬震四海,真情已枉然。”

    话至一半时,褚郾城早已变了脸色。言罢,沈妉心起身朝褚郾城一揖到底,道:“在下若所言有失,还望鲁国公大肚能容,千万恕罪!”

    眼瞅着后知后觉的呆愣世子就要拍桌而起,褚郾城伸手一栏,冷笑道:“牙尖嘴利,不愧是蔡老道的关门弟子。”继而,他又怅然若失的摇头苦笑,“真情已枉然,十一年了,我又何曾不悔!”

    哟!?沈妉心挺直了腰板,这老哥还真有故事啊?

    沈妉心试探问道:“您指的可是第一夫人?”

    可姜还是老的辣,只一眨眼褚郾城又平复如初,淡笑道:“先生许不知,当年本将率旧部立于城头下,是蔡大家急马奔来阻我远赴边陲,终究是我一意孤行铸成大错。”褚郾城长叹一声,顿了半晌霍然起身,“劳先生转告,褚郾城有愧于夫人,无愧于镇北十万将士!告辞!”

    褚云恒朝沈妉心微微颔首,一板一眼道:“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接着便紧随其父离去。

    沈妉心在原地怔了半响,才扯着嗓子喊道:“恭送国公,世子!”

    可人已行至远门,也不知听没听见,下一刻,只见鲁国公扬了扬手,父子二人的身影隐没在转角处。沈妉心长长吁出一口气,累瘫在高椅上。

    父子二人并肩走在空旷的宫道上,褚郾城嘴角微扬,眉眼微弯,眼角的皱纹如鱼尾般皱起,他轻笑道:“今日竟有意外收获,恒儿,你可知那老道曾夸下海口,为父此生若再难踏足京畿,他便要为你寻一良缘收做徒弟,可谁又能料想十二年之后,便是他的徒弟为你促成了这段姻缘,果真应了造化弄人。”

    神色古板的青年不以为然,皱眉道:“可儿子不想娶妻,那沈先生倒是有些意思。”

    褚郾城诧异的瞧了呆板青年一眼,收回目光,沉声道:“此人性如君子淡于水,却心似小人沉如渊,你若想与他亲近,浅尝即可。”

    “是,都听爹的。”

    沈妉心缓了许久的神,刚伸了个懒腰,先前那小侍童又匆匆忙忙跑来跟前,大呼小叫:“先生不好啦!”

    看神情比先前有过之无不及,沈妉心吓了一大跳,险些从高椅上摔下来,急忙问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小侍童指了指门外,面色骇人:“八……八公主殿下来了!”

    走了个翻江倒海的,又来了个大闹天宫的,青墨院的好日子是不是到头儿了?要不然她还是赶紧收拾收拾细软跑路吧?

    小侍童见沈妉心愣在当场,脸色阴沉着也不吭声,下意识的捂住了腚,好言提醒道:“先生,公主已快到正厅门前了……您看?”

    沈妉心挥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小侍童后脑勺,骂道:“你怎么不早说!嫌本先生命长与你们抢饭吃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