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还转过身,对皇后说:“母后,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对赵家人不满了,这些年,要不是母亲一直偏袒着他们,就凭赵家的那些蠢货,哪里能手握重权,得富贵荣华?”

    “而母亲却还要我小心翼翼的去捧着他们,还想我把后院全都交给赵家人?”

    “母后,我从前是顾及孝道,才听了母亲的,可赵家人呢?还以为我阎子烨非得靠着他们了,在本皇子的面前越来越嚣张!”

    “尤其右丞相那一房人,恨不能本皇子给他们当奴仆!”

    “哼!是母后忘了,您如今是大兴阎家的女人,早就不是赵家的姑娘!”

    “母后要做的,是顺着本皇子的心,满足本皇子的愿,因为,母后老了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本皇子!”

    他的确是有些破罐子破摔,却没有顺着皇后希望的方向,而是将他这些年对皇后和赵家的积怨都吐露出来了……

    ——皇后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抽空了,以右丞相为首的赵家人更是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看二皇子清醒极了,哪里是被人害了的样子?”

    “不过是皇后娘娘和赵家人将他压的太狠了些,他自己想要做点快活的事,说些快活的话而已!”

    盛云敬可没有功夫耗在这里讨论二皇子与赵家之间的事,他要帮自己的女儿女婿讨回公道。

    “二皇子是要娶赵家姑娘还是楼子里的男官儿,这都是二皇子的事!”

    “但皇后毁我女儿的名声,右丞相污蔑我女婿,你们得给个交待吧?”

    “盛家姑娘清清白白,容不得被这么泼脏水。”

    “摄政王为国为民,功在千古,容不得被这么染黑!”

    “皇上!”盛成信站了出来,将一块令牌举高:“臣得鬼谷山山主令,本是打算等家中小妹大婚过后,便入鬼谷山学习,若能学成归来,当为我大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然,天下四国都知道,入鬼谷山,不得是本身有污点或是出生污迹人家的人。”

    “若臣的妹妹被污蔑成不知羞耻不敬宗庙神明,天地道义之人,这鬼谷山,臣是没有资格去的。”

    “只能书信一封,请鬼谷山来人,将这山主令收回去!”

    “这……这是最高级别的鬼谷山令!”左丞相激动至极:“天下读书人,谁人不想入鬼谷山?”

    “就算只是外门弟子,那也是天下四国抢破了脑袋的人才,我大兴得了鬼谷山主的亲传令牌,当出一代国师,护我大兴江山万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