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天医谷新研制出一种药丸,可以让人吃下后,口吐真言。”

    盛锦姝看着蝶衣,拿出一只白玉小瓶。

    既然知道今日左丞相府一定会出些事情,她带这东西来,本意是帮着左丞相审审人。

    毕竟,她是希望大哥今日求亲,能顺顺利利的。

    只是没想到这东西会用在安臣的身上。

    安臣当然是不想吃的,他满脸惊恐,但却是真的对蝶衣深情不移。

    面对这么多人,竟然还能做到连余光都不看蝶衣一眼。

    故意与蝶衣撇清关系。

    可惜他为了所谓的情爱,丧心病狂,不惜给整个京都皇城的百姓下毒,已经成了十足十的恶鬼……

    “小民没有罪,小民只是想瞧瞧左丞相府的热闹,才混到礼亲王府送贺礼的下人中的……”

    “小民只是蝶衣姑娘的大夫,给蝶衣姑娘看过几回病……没有苟且,小民与蝶衣姑娘之间没有任何的苟且……”

    “小民虽然只是个小医馆的大夫,但也不接受被泼任何脏水……”

    吞下盛锦姝的药丸之前,安臣这么喊着,一副蒙受了不白之屈的模样。

    可是药丸吞下不过三个呼吸,他就咬牙切齿的说:“那些逼蝶衣的贵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蝶衣是我的女人,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儿,我就是死也要保蝶衣周全!”

    “害蝶衣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盛锦姝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商户出生的贱丫头,满腹心机,只会欺辱我的蝶衣,我当然要对付她……”

    “给皇城下毒的主意是蝶衣出的,她可真聪明,毒药是我准备的,不过后来被别人给换了,效果更好了……”

    “我知道蝶衣进了礼亲王的,蝶衣说了,礼亲王就是个单纯善良的蠢货,只要我们能将礼亲王掌控在手里,就能让我的孩儿成为贵人!”

    “……不在意,蝶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儿,我怎么会嫌弃她多跟了几个男人?再说了,蝶衣答应过我,只要她在礼亲王府站稳脚跟,就让我去给礼亲王府做府医,到时,我们天天都能在一起……”

    “从前阎子烨的那个孩儿?早就死了?阎子烨太狠毒了,把蝶衣推到小产,孩儿还是我亲手给清理掉的……”

    安臣“得意”的说这些话的时候,蝶衣被绑了起来,好几个大夫给她号了脉,证明她肚子里的孩儿月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