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点,老时间,不见不散!”王煊很干脆地做出回应。
青木一听眼皮直跳,相当的为难。
因为老陈特意强调,今夜打死也不会在病房接受众人“瞻仰遗容”了,绝对不允许再被众人排队乱摸,不然他保证会当场“诈尸”,不会再忍下去!
王煊听到青木的如实转告后,叹气道:“老陈啊,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帕米尔高原大宗师风采何其灿烂,现在却这么羞羞答答,扭扭捏捏,不是他风格啊,摸几下又不会少块肉。”
听听这是人话吗?青木也是无言了。老陈连着被人摸了两宿,能不跳脚吗?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行吧,反正时间还早,趁人不备时……另约!”王煊说道。
红日喷薄赤霞,在这个深秋近冬的季节,早上郊外缭绕着白蒙蒙的雾气,庄园很大,栽种了很多树木,在红霞与雾气的掩映下,庄园林地间颇有种意境美。
王煊吃过早饭后,闲来无事,拎上老陈以前留在这里的钓竿,跑到庄园后面的塘子去钓鱼。
主要是随着红日露出山头,庄园中越来越热闹,来“开会”的人太多了,王煊觉得与其听着嘈杂声,不如替躺在床上装死挺尸的老陈钓两杆。
这个塘子不算小,连着不远处的一条河,野生鱼很多,塘边长了不少芦苇,还有些水鸟栖居,不时扑棱棱拍着翅膀飞起。
王煊找了个好位置,单手持钓杆,另一只手开始拍摄,接着便给青木发了过去,暗示他给可以老陈欣赏,不然老同事一个人躺在床上多无聊。
老陈一看顿时就受刺激了,会不会钓鱼啊?将他那根收藏版的钓竿当成长棍,在那猛力抽打塘中的野鱼,水花四溅。
老陈心都在滴血,恨不得一跃而起去“教导”他怎么尊重钓鱼这项活动,实在不会,直接将人栽种到塘子里算了,别折腾他的钓竿。
“快看,我钓上来一条十斤重的大黑鱼!”王煊再次发过去。
青木默默地给师傅看。老陈顿时感觉血压飙升,那小子倒持钓竿,利用敏捷的身手,以尾端在岸边直接戳死一条大鱼,挑起来给他看。
这简直是钓鱼界的耻辱,老陈心肺都在疼,那可是别人特制送给他的钓竿,相当珍贵,现在竟然被一个菜鸟当鱼叉用。老陈暗下定决心,晚上内景地不见不散,“教育”王教祖做个好人!
周围传来动静,有人在刻意接近。王煊叹气,他早就知道以后多半少有安宁了,所有他格外珍惜眼前的时光,钓钓鱼逗逗老陈多有意思,不久后他就要进入深空了,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呢。
这些人虽然表现的自然,各自分散,有的在塘子附近散步,有的在对水鸟拍照,还有人居然也找来钓竿,在这里垂钓。
是有大人物要过来吗?提前“热场”。王煊皱眉,这些提前出现的人都是精锐,但却低调自然,外人很难看出异常。
钓鱼的人比王煊讲究多了,在那里打窝,准备工作相当到位。拍摄水鸟的人更讲究,拿着几万新星币的相机,非常专业。散步与打太极拳的人,一看就是养生有道的老行家。
先后出现一二十人,彼此看起来没什么关系,但是距离与站位等都非常讲究,方便配合,一旦发动将会很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