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渊点完冰可乐,大手一伸,把气鼓鼓的鹤楼拎回桌前。

    鹤楼咬着牙才忍住没跳上椅子,照着他的大脑袋给他两拳。

    神他妈家长训孩子,他算自己哪门子的家长?

    要不是看在他是时恪朋友的份上,她高低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是不是有病?”鹤楼瞪着邵渊,咬牙切齿,“我怎么就未成年了?我早就满十八岁了,我喝瓶啤酒怎么了?”

    邵渊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只动作十分优雅的拎了拎裤腿坐下,解下了领口的黑色领结。

    鹤楼:“……”

    这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该死的无力感。

    “你说话啊!”鹤楼捡了一颗盐水毛豆,隔着桌子十分精准的扔在邵渊身上。

    邵渊看了眼自己衬衣上沾上的盐水痕迹,无语的看向幼稚的鹤楼。

    要不是确定这俩人没啥,就他那个无奈的眼神,高低能让人看出些宠溺和纵容的意思。

    “你少装哑巴,我知道你会说话。”鹤楼从陆岁岁手里抢了一粒剥好的花生米,大有邵渊再不开口她就还扔他的意思。

    邵渊无奈的叹了一声:“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就这么简单?”鹤楼不信,瞪着邵渊,他要是敢说他就是想占她便宜,她就用花生米砸死他。

    “不然呢?”邵渊将衬衣衣袖卷上去,捏了一颗毛豆吃,“你该不会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当你的便宜爹吧?”

    鹤楼哼了声:“你最好没有。”

    邵渊笑着递给她一根吸管,“你下次来的时候别穿的这么奇怪,老板娘就不会把你当成未成年了。”

    鹤楼挺了挺胸脯,“我穿得怎么就奇怪了?你们要尊重每个人的穿衣自由。”

    “是挺自由的,就是看着像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云声在边上补刀。

    陆岁岁和苏昭忍笑忍得辛苦,但好姐妹的面子,还是得给。

    俩人栽歪在一起,忍得肩膀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