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渊的意思时恪懂,他想帮他打掩护。

    可已经有了季佳恩这个烟雾弹,分散时家的注意力,就不用再多一个邵渊。

    人越多,关系越乱,越会让人心生怀疑。

    更何况他一点都不想陆岁岁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就是自己窝囊死,也不会把陆岁岁推给别的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好朋友都不行。

    谁知道他这个好朋友会不会假戏真做,因戏生情,最后反水背刺他一刀?

    不是他不信任邵渊,是时恪不信任人性。

    邵渊这人,你越搭理他他越来劲。

    时恪撇开视线,连看都不想看他。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邵渊眼底燃烧的熊熊八卦之火。

    陆岁岁喝了一口饮料,意味深长地对时恪说,“你朋友脑回路挺清奇的。”

    时恪莞尔,“嗯,小时候脑袋被驴踢过。”

    邵渊扯了扯嘴角,干笑:“呵呵。”

    这俩人真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一个个嘴都跟泡过耗子药似的,有毒。

    陆岁岁跟邵渊不熟,见他站这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像还想听她跟时恪聊天。

    但她好像也没什么要跟时恪说的,所以她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

    时恪心里一百个舍不得,却还是点了点头,“路上小心,到了给我发信息。”

    陆岁岁转身提着裙摆走向已经等在宴会厅门口的鹤楼和苏昭。

    鹤楼转身前,朝着时恪的方向看了眼,压低声音对陆岁岁说:“你们俩这算不算在时家那群豺狼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陆岁岁耸耸肩,“怎么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