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下意识扭头去准备,只是刚转身又顿住,扭头尴尬的看向云浪:“云先生,军队里没有酒,就算去买,他们的酒也没有你酿的烈。”

    云浪:“……”

    怎么的?他还得现场酿酒不成?

    “先去买酒。”他深吸了口气,看着秦昭道:“将酒行目前最烈的酒买来再说。”

    “是!”秦昭闻言,连忙下去做事。

    云浪的命令就是侯爷的命令,他只要听话就是。

    军医不明所以的看着云浪,蹙眉道:“先生,您要打算做什么?就侯爷现在的身体,哪里喝得了酒?”

    云浪摆摆手道:“酒不是给侯爷喝的,是要用的,热水烧了吗?”

    “已经让人去烧了。”军医连忙道。

    云浪点点头道:“行,烈酒有消毒的作用,要先给侯爷的伤口消毒,然后给其伤口缝针。”

    “到底怎么个缝针法儿?”军医急切追问。

    刚刚云浪提起要缝合伤口时,他还有些懵,随即他便想到他曾在一本古医书上看到过关于伤口缝合术的内容。

    但因为古书残缺,并没有叙述具体如何缝合。

    所以这会儿见云浪提及,便迫不及待询问。

    云浪也不瞒着,毕竟这在现代是常见之事:“将针线都用热水煮一遍,用烈酒给侯爷伤口消毒,将针线再在火上烧一遍,便可以像缝衣服一样将侯爷的伤口缝起来。”

    军医听着云浪的话,深思半晌,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

    很快,秦昭便买来了烈酒,云浪迅速让人准备起来。

    酒果然不烈,但有总比没有的强,死马当活马医吧。

    军医毕竟是第一次干这个,拿着针线站在萧诺床边,犹豫不决。

    “赶紧啊。”云浪见状,已经用烈酒给萧诺的伤口消过毒,针线也已经在火上烤过,就是要靠着这个劲儿一鼓作气将这件事给做了。

    军医苦着脸,他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一刻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云先生,老夫不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