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又没动静了,就那样强硬地制住他,拦路的老虎张不开牙。

    林笑却微喘了下,跟着沉默起来。

    过了许久,戚南棠松开了手,林笑却没再回头,径自开门出去了。

    天地的雪落得更欢了,戚南棠的指尖还留有余温,他捻摩了下,微微怔了片刻。

    医院病房里。

    林笑却跟戚御白说今天下雪了,下得挺大的,昨天半夜就开始落,落得地面滑溜溜的像条鱼。

    说完他喝了口水,怪冷

    ()的,唇舌喉管灌下去连胃肠也结冰。

    前一阵子他终于知道了谢荒的踪迹。

    蒙暨将查到的一切交给了他。

    谢荒好好的,没有做傻事,那已经足够了。

    林笑却将报告合拢。他深陷在戚家这泥潭里,不愿连累谢荒。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活着的人得往前走。再见谢荒,不过是将谢荒重新拉入愧疚的深渊,谢荒能好好的,已经足够了。

    好不容易才从蛛网里逃出来,他不能将他拉回去。

    不见了。

    戚家。

    夜都深了,林笑却也没回去。管家提着心将晚餐撤了重做,循着家主的心思打电话问了问,林笑却直说不回了。

    “御白瞧着瘦了,我今晚守着他。”林笑却说得漫不经心,“这里有住的房间,王叔不用担心。”

    管家姓王,王管家心道这哪成,家主等了这么久连晚饭也没用,要是一会儿生气了折腾的还是小少爷。

    王管家想劝两句,戚南棠打断了他。

    “备车。”

    王管家连忙应了,想再劝时电话已经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