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邵说他舍不得走,干脆把小怜也带走,明天再送回来。

    这怎么行,朽竹都想去叫沐浴的晏巉出来了。

    好在晏巉终于沐浴完,出来才发现濮阳邵偷摸着过来了。

    晏巉拦住了濮阳邵。

    “依大周礼仪,婚礼前日不能见面,否则不祥。”

    濮阳邵不信那些。

    晏巉道:“您是北国子民,自然不会有影响。但小怜自小生活在周国,这些习俗不能不遵循。

    “为了婚后如意,婚前再忍一日,王爷难道办不到?”

    濮阳邵迟疑下来。

    晏巉又道:“舒厢的事就罢了,这件事,还望王爷稍加忍耐。”

    那日濮阳邵亲自捉拿,也没找见舒厢,下面的人问要不要派人继续查,濮阳邵想起小怜模棱两可的态度,挥挥手罢了。

    “大抵也是因着嫉妒,才闹出这等事来。罢了,饶他一命,自生自灭去。”

    又叫人送了不少珍玩到凤栖宫,算是赔礼道歉。

    濮阳邵犹豫了会儿,将林笑却放了下来。

    盖头还没有揭开,林笑却眼前一片红。濮阳邵倏地隔着盖头吻了吻他的眉心,由于太过突然,晏巉都未来得及

    阻拦。

    濮阳邵吻完了,抚上自己的唇,傻笑道:“也是,不急于这一时。”

    “小怜,”

    濮阳邵道,“等我来娶你。”

    濮阳邵离开后,殿门立即合拢了。

    晏巉掀开了红盖头,道:“北地的蛮子,不知礼数。”

    晏巉将红盖头扔了,觉得濮阳邵太脏,竟俯身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