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邵本来想着隔开晏巉和小怜,可一想到小怜那模样,没人看着万一被人欺负……听说太监也是玩宫女的,要是威胁拿捏了小怜……不如就让晏巉看顾着,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来。

    濮阳邵回到床榻边,抚上小怜的脸颊,让晏巉也过来。

    濮阳邵道:“小怜什么都不懂,依赖你,你可不能欺负她。本将军太忙,没办法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你作为她的哥哥,有义务护着她。”

    濮阳邵扫了一眼晏巉的身下:“本将军不玩什么阉割,你留着那玩意儿以后艹女人也不是不成,但小怜你得护好了。别逼本将军断了你家的香火。”

    濮阳邵笑着将林笑却搂在怀里:“权势富

    贵,

    你伺候好本将军,

    照顾好小怜,想要什么都会拥有的。”

    濮阳邵这一番威逼利诱,晏巉并未生怒,只是道:“将军,您多虑了。能得将军庇佑,是我和小怜的幸运。”

    濮阳邵也不知信没信,又搂了林笑却好一会儿,想要吻一吻咬一口又不敢轻薄,省得这小家伙大晚上的掉泪。

    想去碰碰晏巉,但小家伙肯定会吃醋,到时候更是没完没了。只能搂搂抱抱解解馋,看小家伙真想睡了,都要睁不开眼,才不舍地离开了。

    濮阳邵一走,宫人们打来热水洗漱罢,晏巉让宫人都退下。

    朽竹闭好门,退到殿外守着。

    晏巉道:“脱了。”

    林笑却不解。

    “濮阳邵碰过的衣裳。”

    林笑却缓缓脱了外裙,晏巉要烧了,林笑却忙道:“关衣裳什么事,绣娘花了好多功夫绣的。”

    晏巉抓着衣裳,默站了会儿,大冬天的亲自去洗衣裳。

    林笑却随意披了一件跟上去,在外面他就不能说话了。朽竹说主子我来吧,晏巉不,冰水刺骨,他洗得缓慢。

    林笑却看了会儿,蹲下来,覆上了晏巉的手。

    许是冻僵了,晏巉竟没有以往的各种反应。冒汗、恶心、煎熬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停了下来。

    林笑却推开了木盆,捧起晏巉的手,望向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