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本王以为你是本王的好侄儿,未料到竟是这等阴狠鼠辈!”

    魏壑道:“你买通厨子给皇兄下毒的时候,怎么就忘了堂堂正正。”

    魏歧道:“胡说!”

    魏壑道:“去了地府,自去跟阎王分说。”

    他下令道:“送大司马上路罢。”

    魏歧挣扎道:“我是你的亲叔叔啊,魏壑!你忘了小时候生病,叔叔还给你带糖果吃……前朝宗室相杀的后果你忘了吗!”

    魏壑笑着让人取来蜜饯,亲自塞了一颗到魏歧嘴里。

    “叔叔,一路好走。侄儿不送了。”

    魏壑拿来刀,亲自砍下了魏歧的头。

    血飙射出来,沾了魏壑半身。魏壑站在焦土之侧,叹:“皇兄,弟弟为你报仇了。”

    在纵容魏歧的同时,魏壑暗地里培植好手,就是为了今天这一日。

    魏歧骄矜自大,张狂跋扈,自取灭亡。

    魏壑传令道:“魏歧叛乱,闭拢朔京诛杀余孽,不得有误。去罢。”

    魏歧的儿子孙子尽皆被杀,最幼之龄不过襁褓。魏歧的残余势力拼死反叛,惶然无措逃出了朔京。

    魏壑大赦天下,道是只要投降,便不追究罪责。

    有的降了有的继续反叛,冥顽不灵者,魏壑派直系军将追杀,两月余,基本肃清了魏歧的势力。

    最大的奸臣铲除,魏壑一改之前痴迷木雕的面貌,励精图治,重塑秩序。

    整顿朝纲,改革军制,收拢君权。文武朝政重要的职位上都换上了自己的人马。

    朝政稳定后,有大臣劝魏壑娶妻纳妃。魏壑驳回,将侄儿魏凌立为储君。

    下朝后,他回到自己的寝殿,之前迷惑魏歧日日夜夜雕刻的木雕好好地摆放着。

    那是他过去的生活,有马有景有夕阳,还有怯玉伮。

    魏壑拿起雕刻的怯玉伮塑像,天人之姿难以描摹,故魏壑并没有按照实际来雕刻,而是取其神态写意般,有的像是后世的Q版娃娃,有的是一只只憨态可掬的小猫。睡觉的怯玉伮,开心的怯玉伮,忧伤的怯玉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