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伤兵,盛怀安又看到一个躺在地上,身穿校尉衣服装束的男子。

    “这位是?”

    “回将军,这是我们校尉伍诚,力战搏杀两尊戎狄后天强者,自己也重伤垂危。”一个伤兵开口说道。

    原来是河西县校尉,难怪他没有看到,原来是要死了。

    盛怀安拿出了一颗收藏的疗伤丹药,掰开伍诚的嘴,给喂下去。

    至于能不能活过来,就看这伍诚的造化了。

    巡视完伤兵营,盛怀安又来看缴获的战马,足足有三千多匹完好无损的战马,加上他们两千匹战马,五千匹战马,足够组建五千骑兵了。

    但这也只是盛怀安的想念,现在他只是一个校尉而已,只能统领两千兵马。

    晚上,军营里烧着柴火堆,陈县令弄来了不少的肉食酒菜,招待盛怀安部。

    “陈县令,酒就不喝了,大家以茶带酒,吃好喝好就行。”盛怀安可不会让部下喝酒,现在战事刚结束,不可大意。

    “是我糊涂了,那酒下次喝,大家吃肉。”陈县令当即赔罪道。

    看来盛怀安和其他人不同,打了胜仗,就会大举庆功宴庆祝。

    “盛将军,我们县的兵,已经被打残,在朝廷没有派兵来之前,还请您多多操心。”陈县令举茶代酒敬盛怀安。

    “这是我的职责。”盛怀安点点头。

    他哪里知道,陈县令是在打他的主意,想将他留在这里。

    “听闻盛将军以前乃是读书人,怎么又弃文从武。”陈县令询问道。

    盛怀安看了一眼这个陈县令,二十五六的年纪,相当年轻。

    年纪轻轻就当上一县县令之位,想来不是有才学就是家里朝中有人。

    “我从小就向往戎马生活,征战异族,读书只是家父的要求,家父去世后,就投了军武。”盛怀安睁眼说瞎话。

    听得一旁的王五嘴角直抽搐。

    若不是知道盛怀安是被乱抓来的壮丁,他还真就相信了。

    “盛将军如此年轻就是先天强者,前途必不可限量。”陈县令吹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