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宝的惨叫更为凄厉,再也承受不住疼痛晕死了过去。

    “起来,别给我装死!”

    朱县令一凳子砸在冯天宝受伤的腿上。

    冯天宝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昏得彻彻底底。

    “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杀了你们!”

    朱县令把凳子一丢,就跑过去想从捕快腰间拔出刀,被陶泉一手扣住。

    “你不能杀他们,你杀了他们,本官还如何审问。”陶泉将朱县令用力甩开:“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朱县令颓废的瘫坐在地上,一个大老爷们哭得涕泗横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双眼猩红的看着冯盈盈:“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让我纳妾,我就不纳妾,只守着你一人,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为何你还要背叛我!”

    他指着床上的冯天宝:“你们怎能如此不要脸!”

    “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朱县令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

    他跟冯盈盈成亲之前,见过两次面,每次冯天宝都在场,还与冯盈盈手牵手,成亲当天,冯天宝就对冯盈盈表达了不舍。

    回门后,冯天宝就跟着冯盈盈来了他家,这之后,三天两头往他家里跑。

    再后来,冯盈盈的父母过世,说舍不得冯天宝,就说服他让冯天宝一家住进来。

    他为官之后,走到哪,就把冯天宝一家带到哪,处处打点,给冯天宝做靠山,冯天宝也争气,给他挣了不少银子。

    他处处为冯天宝着想,把他当弟弟看待,他竟是这样回报他的。

    朱县令只觉遍体生寒,伸手抓住冯盈盈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陶泉几人没有理会朱县令的嘶吼发疯,他们探了下冯天宝的鼻息,确定人还没死,就随便给他套了件松松垮垮的衣服,拿绳索把人捆绑了。

    “朱县令,你和你夫人稍后再说,现在先要解决的是冯天宝仗势欺人残害无辜的事情。”

    朱县令气得浑身颤抖:“陶大人,如今天色已晚......”

    陶泉不等他说完,直接拿出了知府大人的令牌:“令牌在此,我代表的便是知府大人,冯天宝所犯之罪人神共愤,必须连夜升堂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