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惜墨捏着衣领缓缓拉好,那修长的手指动作优美,遮掩的动作也变得格外诱人。他便笑道:“然后,就把人家给……”

    “给什么?!”

    殷惜墨嘟唇飞吻:“给这样那样了,喏,这边的印子都是砚哥留下的呢。”

    噗通一声,林潇砚栽倒在床上,一时间生无可恋恨不能重穿一次。

    殷惜墨一个飞扑扑到林潇砚身上,双手捏住林潇砚的脸颊肉扯了扯:“砚哥怎么了,难道不想对惜音负责?”

    林潇砚:我特喵%¥#@&负你个大头鬼!

    恍恍惚惚,林潇砚眼前升起了两个大字——牛逼!

    问世间谁能比我林潇砚更牛逼,竟然把无意魔尊给上了!

    林潇砚想到了噬阳蚕,下意识内视——不对!他忽然一个激灵弹跳起身,仿佛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我没干!”

    我这分明还是个处我上个屁啊!体内毫无灵力紊乱,更无阳气缺损之状,精元仍固,元阳未失,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昨晚上把人给那啥那啥的样子啊!

    殷惜墨见他发觉,便埋头在他颈间嗤嗤笑了起来。

    呼吸的温热扑在脖子上,带着湿漉漉的暖,林潇砚起了小片鸡皮疙瘩,他又恼又臊又胆儿颤,忍不住叫道:

    “殷——”

    殷惜墨:“嗯?”

    林潇砚:“音音!你怎么能这样误导我,这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

    林潇砚:“简直成何体统有伤风化啊嘶——你干什么!”

    锁骨上忽然刺痛了下,夹杂着湿热的触感,原来是殷惜墨在哪儿轻轻噬咬了下。林潇砚腰椎都酥了下,过电似地发抖,下意识把殷惜墨掀开。

    殷惜墨翻滚了半圈,修长的玉腿搭在林潇砚腿上,他脸上的笑意忽然变得虚假,眼底分明几分探究,在狭小的空间内拥挤着,近距离看到他细微的变化叫林潇砚心头发寒。

    “砚哥。”殷惜墨拖腔拉调地叫着,手指缠着两人的长发绕啊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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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家身上的伤可是货真价实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多说,分明是砚哥自己想多了,怎么,现在不准备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