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掉地上,内里的衬衣湿濡裹着她的温度,触摸的手感实在不怎么好,所以太子爷宽衣的本事好。

    “刘洪波这么小气,丝袜也不给买?”

    这么冷的天,光着腿,看着就冷。

    她得了空呼吸和说话,嗓音里颤的凶,无措的抱着他的头,“古董行……有,暖,暖气。”

    听她回嘴,在嫩肉轻咬。

    又疼又麻,到灵魂。

    她呼吸乱的很,无措居多,“……宴,宴先生。”

    他抽空嗯了声,强势分开她的腿,抵在墙面上,又转而咬她的嘴,他实在不太喜欢这张不听话的嘴。

    亲着回味无穷,却总是硬的想叫他拿刀给割掉。

    “宴先生……”

    身体后缩的凶,又让墙面给抵着,躲避不了头皮又阵阵发麻,那股劲儿实在收不住。

    宴沉眸色昏暗,脸色又冷了下来。

    “乱叫什么。”

    “这么娇气,碰也碰不得。”

    他亲自丈量过三次,生生打消了他冒进的想法,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内里清冷。

    可以称得上寡凉。

    李知埋在他肩头,喘息不停,身上一层热汗。

    “腰腰——”

    “谁给你取的小名。”

    她软着声,“我哥。”

    “什么说法。”

    口吻倒是散漫,却不够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