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事,您把我攥上车,丢下美人带着我?我的先生耶,您没看见那个姑娘的眼神快把我碎尸万段?”

    “谁是你先生,你少搞事!”邵慎时没好气瞪她眼,那避如蛇蝎的样儿,生怕跟她有什么沾染。

    嘁,显得她多愿意似的。

    车子停在会所门口,招牌李知都来不及看一眼,让邵慎时催命的催着。

    电梯直行,一刻不耽误。

    从电梯出来,走廊里站了几个人,眼熟得有不眼熟的也有。

    邵慎时直奔祁南烛,“还闹着?”

    祁南烛幽幽一眼掠过李知。

    “是。”

    不知什么情况,李知慢慢走近,就停里面‘嘭’的一声巨响,有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在骂,“宴沉,你算个什么玩意!”

    “扫把星,夺命鬼!”

    “你妈这年纪,宁愿去做试管遭罪也不要你这个索命鬼,京港里捧臭脚的尊称你一句太子爷就把你喊得轻飘飘?”

    “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你要护阮亦裳那是你的事,她在我眼里就他妈一废物,老子就不爱给她脸怎么着!”

    “傻逼玩意,要不是爷爷护着你,你是算个毛!”

    噼里啪啦,混着砸东西的声音。

    李知问,“他在里面?”

    祁南烛点了点头。

    李知笑了声,扔下包外套,扯下祁隽带着的棒球帽压着,扭了扭两下脖颈,直奔包间去。

    里面。

    宴沉端坐沙发,叠着腿姿态怡然自得,千安在他旁边站着面无表情,就中间有个跳梁小丑在那上蹿下跳。

    李知推门进来,直奔那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