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琢磨着是不是今晚就要开始把抓的那几人先给抄家了,但是没有油头证据的抄家,就怕引起江南文武的敌视啊,有些捉摸不定,还有就是刚刚抓的那些人明显都是酒囊饭袋之徒,连个外围的人都算不上,这买卖有些不值当啊。

    身后的赵司赵公公则是见到侯爷坐在马上,在那一声不吭,看样子是在想着事,明显就是刚刚那些废物,就凑过来问道;

    “侯爷,侯爷,怎么了,想什么事呢!”

    张瑾瑜回过神,看了过来,这不是有现成的人嘛,赵公公必然是知道怎么处置的,就问道;

    “赵公公,你觉得那些人今晚咱们是不是该直接抄家啊,这要是一个个审是不是太慢了?”

    赵司闻言一愣,这还没审就要抄家,要是被江南那些文官的人知道了还不是翻天了,再说里面的关系还没有理清,抓谁啊。

    “侯爷,此事是不是先审一审为好,如今就是抓了一个舌头罢了,那个刘将军,依杂家看连夜好好审一审,然后顺藤摸瓜,看看到底谁在幕后,至于说抄家,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张瑾瑜沉默不语,说的也是,但是今日事必然会在明天传开,那些人该有动作了,

    “侯爷,听杂家一言,先派人把那些可疑的人府邸围住,查明再说,侯爷江南那些文官还有不少言官可是都在这呢,那些勋贵世家暗地里可是都看着呢。”

    “嗯,那”

    张瑾瑜本想说话赞同,忽然宫门处的小校跑来汇报;

    “报,侯爷,厂公,旧宫外江南皇城司留守副指挥桂一甫求见。”

    “嗯,怎么是他来的。”

    赵司赵公公疑惑的说了一句,此人来的好快,一点动静就反应过来,不亏是皇城司的老人了。

    张瑾瑜见了赵公公忽然没了声音,紧接着问;

    “赵公公,此人可有什么不妥?”

    “侯爷,此人性格捉摸不定,但是此人也算是江南的定海神针,一心向着朝廷,是太上皇那边安排过来的,一直留在江南可有些年头了,此时来可是蹊跷啊。”

    见到侯爷不明所以,赵司赵公公就靠了过来,小声解释着。

    张瑾瑜听到此人是太上皇的人,不由得心底叹息了一下,宫内争权夺利,地方上就无所适从,如此怎么能坐得稳天下。

    此人也是不简单,而且速度也不慢了,算一下时间和自己前后脚到的旧宫。

    旧宫外,

    宫门前,水桥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