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急着要走的食客哪里肯回答,直接下了楼就跑了。

    楼船上的哨兵也是拿起号角吹了起来,

    左锋哈哈一笑,走了过来,搬了一个椅子过来,就坐了上去,汪应寒也不恼怒,反而也是拉过一个椅子,对面而坐。

    杨乘就带着东王府的秘卫即刻离开了严从的府苑,离开的时候,院子里的大片血迹也无人清理,显得阴森可怖,更显得凄凉无比。

    张瑾瑜在船上睡的不安稳,就起了个大早,来到了楼船上面问道;

    “统领,也不怪我们,是半路上那些人黑衣人的阻拦,那些人可不是简单的劫匪,个个都是好手,要不然早就被我们解决了。”

    “是,老爷。”

    “汪副将,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得到消息太晚了,府上现在都还是刚刚准备逃,可是洛云侯都是骑兵啊,您还是早做打算。”

    就在汤正在旧宫大营准备吃饭的时候,不少身穿平常百姓衣服的人,竟然聚集在被封的严府宅院之内,可是每个人身上都是鼓鼓囊囊的,必然藏有兵刃,最前面领头的老者问道,

    “可查清被羁押的人关在哪了没有?”

    可是下面牢房里的人,见到有人来,都是发疯了一样冲到门栏,大喊着冤枉,着实让副将费了一些力气才查验完。

    “杨统领,你怎么知道会在那,万一去了菜市口不就麻烦了?”

    “那就不劳护法挂念了,汪某可以和太平教合作,保住我汪家的人逃过一难,以后的事好说,听闻太平教来江南缺少银子,汪某不才,五十万两银子奉上,今夜就可以搬走。”

    至此,江南太平教众的花费是有了,更是心惊盐商的财富,

    “周秀,盯着汪家,有机会把汪家拉下马,江南咱们需要他,”

    “是,将军。”

    “回侯爷,前面就是。”

    里面的事必然是恐怖,少打听为妙。

    身后的秘卫也是小声的问道,老者也是回过神来,看了身后的人,摆了摆手,

    “走,换下一个地方,此地不可久留。”

    翌日清晨,

    “警戒大营,我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