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方中本想着侯爷,可是与荣国府不清不楚的,虽有误会,可是作为东城兵马司的人,哪里不知道侯府和荣国府千丝万缕的关系,想到父亲的话,宁愿得罪宁国府,也万万不可得罪荣国府和侯府,所以灵机一动,就把荣国府抬了出来,毕竟祖上还真的和贾家有关系。

    只是抬头微微看了一眼洛云侯的脸色,似笑非笑,这是何意。

    张瑾瑜本不生气,今日来此,也是赶鸭子上架,哪知道还真有不长眼的,这大统领的位子毕竟是接了,该问的还是要问,至于说东城兵马司同知左安和,虽有印象可是怎么就没人走自己的路子呢。

    看着还在下面哭嚎的左胖子,叹道;

    “果然是左大人的儿子,这哭声,豪迈有气。”

    “呃,侯爷明鉴,卑职就是一时糊涂啊。”

    左方中本以为侯爷乘了情,想要放过自己,可是忽然洛云侯变了脸色,

    “不管你是不是一时糊涂,触犯了规矩就要责罚,不然,本侯何以服众,或着你来当这个大统领,再者,你提到了荣国府,那更应该以身作则,荣国府岂是你能污蔑的,老国公赫赫战功,那可是拿命拼出来的,所以,你,当加倍杖则。”

    左方中听了,吓得脸色惨白,忽然身子一抖,一股骚臭味从身下传来,竟然吓得尿了,

    “来人啊,行刑,杖则五十,别打死了。”

    “是,侯爷。”

    禁军的人,直接把左方中拉过去,剥了衣甲,就开始打了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

    周围的禁军都是寒颤若惊的看着,就连夏雨,也是美眸盯着洛云侯,心里飘然有些异样,

    “果然是侯爷,治军极严,此事,我可是会向娘娘如实禀告的,倒是晋王府上的禁军,侯爷可有打算?”

    显然,这一幕,夏雨也看出了禁军的人怕是不那么可靠了,而且一个小校竟然还怕挨军棍,实在不可想象,那要是挨了一刀,怕不是早跑了。

    张瑾瑜看着被杖责的二人,江宗月咬着牙一声不吭,另一个像是杀猪一样的嚎叫,高下立判,禁军还是有能人的,当然,酒囊饭袋也多,

    “还是维持原样,这个校尉左方中,送回禁军大营,交给康贵臣,让他处置,三位王府的禁军从今以后就是王府的禁卫,我会安排人盯着他们的,不行的哪来回哪。”

    话一说完,不少禁军士兵也是颇为紧张,张瑾瑜下了马,说来也巧,下马的地方靠近夏雨身边,一股兰花的香味入鼻,倒是好闻,深吸了一口气,惹得夏雨脸色微红,

    “侯爷可还有事?”

    “还真有,夏雨姑娘难道没看出来什么吗?”

    张瑾瑜给夏雨使了个眼色,顺着目光看着被打的二人,夏雨倒是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何意?

    <divclass="contentadv">“侯爷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