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师了,学生今日就是舒心,好似获得新生一般。”

    默默地随着二人,一起入了府邸,

    到了后院内堂之中,

    话说眼下,老夫也早有准备,林山郡城内,粮仓都是满的,府库银子兵甲俱在,府兵三万,招募的新兵五万,还有守城的卫军一万,以及布政使暗藏的人马一万,共计十万余人,今日,老夫全部交于你,只是,永孝,如今的时机可对?”

    于仕元见此大惊失色,担忧的看向殿下双腿,急声问道;

    “殿下,不可再如此,羞煞老夫了,只要人还在,就有希望,我只一直都劝你要忍,但是为师错了,匹夫之怒血溅五步,有时候天宇不去必受其乱,要是宁荣二府贾家不反叛,殿下早就坐龙位了,老夫一直在想,为何那一夜,贾家会反正?”

    “老师不必担忧,老伤了,当年在东宫,逃脱的时候,摔断了腿,没有及时看医,耽搁了,后来重新打断接了骨,总有些病根落下了。”

    “哈哈,还是老师懂我,学生早有打算,还请老师帮我,至于当年的事,孤查了许久,这才有了苗头,老师可记得史家,荣国府的夫人可是史家的嫡女,一门双侯怎么来的。”

    “殿下,您的腿,这是?”

    一众人,衣不卸甲,神情漠然,

    也没去大厅,直接在后堂屋中的炕上,于仕元早就让那个丫鬟准备了床榻软垫,垫了厚被子,让太子周永孝躺在炕上,另外让人熬了参汤送来,

    说完话,

    艰难地挪动着腿脚,左锋见此,急忙上前扶着,这才一瘸一拐的下了马车,消瘦的身形,让人感到担忧,只是眼眸中的精光闪现,那种气质,无人能比。

    即使如此,周永孝也是温文尔雅,没失了师徒的礼数,更是让周围的人惭愧。

    周永孝倒也习以为常,这么多年也是这样过来的,身上的病痛,哪里能比得过心痛,一直隐忍着面对,可是听在于仕元的耳中,尤为刺耳,太子经历了多少苦难,要受这样的折磨,

    “老夫无用哪,殿下,快,先进屋歇歇,”

    周围的人听了大惊,就连左锋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大人,怎么可能,老大人竟然有如此气魄,那么多兵马藏于眼下,是怎么躲过京南将军顾平的眼线呢。

    “自然是未到时机,老师,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如今天下纷乱刚起,藩镇蠢蠢欲动,学生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还需要蛰伏,学生犯过一次错,如何还不谨记于心,现在,弟子还披着太平教的旗帜呢,先手,朝廷南下大军,就是被吃掉的其子。”

    周永孝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老者,喃喃的出了声。

    谁知,

    于仕元脸上竟然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天下先乱者,虽有名声,但未必成事,蛰伏于内,伺机而动,未言胜先言败,需要有个万全之策,

    “好一个暗度陈仓,好一个太平教,殿下,今上在朝廷那,如今安稳坐了皇帝已有八年之久,木已成舟,已成定局,虽然太后还在,可是后宫不得干政,也无力再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