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对应的就是司州城,司州城守将何用,也不含糊,接到御令后,也是即刻起兵入京,何用为步军典尉,巧的是司州则是在安湖和安水如何口的要地,有府军两万人马在此驻守,守卫京城码头,和上游的安危。

    江皇后眼神一撇,感兴趣问道,

    “洛云侯的话倒是耳目一新,你的意思是那些才子故意抛弃中意的女子可对,”

    曾伟伦虽然猜不到朝廷用意,可是那么多兵,必然有战事,那怎么保全麾下,是该好好算计一下,在书房拿了笔墨纸砚,写下计策,然后藏入锦囊内,递给了老二彭士英,学一学军师之计。

    “那敢问,为何出了那么大的事,朝廷和我们这里,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难道是刻意隐瞒?”

    “呃,那大哥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才调兵的?”

    坤宁宫内,

    听到节度使大人问话,苗仁笑了一声,此事还不是明了,

    “回节度使大人,您也说了,是刻意隐瞒,想必那里的事,只有那边的官员才知道,至于为何朝廷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水可就深了,下官不敢猜测,只是略微提醒一下,老大人,万事留心,民乱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刻意隐瞒的人,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大内,

    江皇后忽然展颜一笑,

    “没想到,洛云侯竟然还是一个情种,本宫认识官员何其多,只他这一个样的,本宫是第一次见,他竟然回答的毫不拖泥带水,两者孰重孰轻,自古书中所述,皆是以社稷为重,要是文官那些人,又该是长篇大论,说着江山社稷如何如何的重要,只有他,想也没想。”

    看着洛云侯说的如此坦然和“熟络,”微服出巡,皇后心中琢磨了一下,这是陛下偷偷跑出宫去了,在王府的时候,皇上就喜欢偷偷跑出去溜达,如今这个毛病还没有改掉,只是陛下什么时候又出去了,还有看洛云侯那样子,想必是陪着一起了,这,真是,

    “哦,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宫有些疑惑,微服出巡的事,洛云侯怎么会如此熟络,难道陛下曾经出去过,洛云侯陪在身边不成。”

    “回娘娘,是的,如果真的想着她们,无论如何也会有所得,可最后偏偏却是佳人还在苦等,直到熄灭希望,臣曾以为,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却不曾想,浮世万千,不得亦有三,水中月,镜中花,梦中她。月可求,花可得,唯她求而不得。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辞别再无相见日,终是一人度春秋。所以臣真要是心中所爱,必然克服万难,不留遗憾!”

    曾伟伦起身重重拍了拍老二的臂膀,后者立刻红了眼睛,

    “谢大哥!”

    “这就是银子的作用,养着他们,可以解决很多事,此次去京城,做两手准备,老夫派人去联系河西,河东两军,看看谁领兵。

    “当然是整军出发了,朝廷给的时间急,应适是动用了大批府军士兵,哪里又出了事,这次由你领军,把乐时也带上,你们二人万事小心,如果真的无法,看看河东郡彭士英他们怎么做的,曾伟伦那个老狐狸必然有了交代,此去,万不可出头,记住。”

    而另外几路朝廷的的信使,也是分开去了几地传令,最先响应的就是弘农,此城距离京城最近,急行军,也就是不到一日的路程,步军典尉胡乐,接到了御令,立刻让那个副将吹起号角,点齐兵马自己亲自带兵前往京城。

    “回娘娘,世人皆回江山社稷为重,可臣偏爱美人,天下大事自有朝廷和陛下决断,臣就是一个追随者,风里来雨里去,为了陛下刀山火海也可去的,就是江山丢了,臣相信也能打回来,人这一生,短短几十载,本来活着都不容易,何苦再为难自己,尤其是自己所爱终归是一位,万一失了手,今生哪里去寻,就是万千江山,得来又有何用。”

    “能怎么办,慢慢走,等等看,河东动了兵,河西必然也东动,所以在安水渡口时候,等一等,和楚国忠麾下一起在渡过安水,想来是有大事,老二这次你和老三一起过去,万事小心,把这个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