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就京城贵妇们争相采买和善堂香囊,姐姐真厉害。”

    “送你一个和善堂的香囊,等了好久才买了的,”

    然后警醒的看了四周,小心地凑过来过,悄声说道,

    刘月脸色红润,也只有余姐姐才能这么肆无忌惮,事情交代完了,自然是不能久留的,

    “余姐姐,我来传信的事已经办完了,主子让我给你带的话也带到了,万事多小心,妹妹不便久留,对了,主子还要我问一下,如今京城这边,可有大事发生,你怎么在顺天府衙门,有了麻烦,”

    “余姐姐,此事我也不知,但是主子见了南边的来人,就直接笃定此事定然无假,具体如何,我就不知了,刚刚晌午到的时候,我已经给宫里的御膳房那边的老公公递了话,明日应该会去的,”

    “那倒没说,只是说你有事来顺天府,至于何事没告知。”

    余兰并未再追问南边的事,此事牵扯重大,隔墙有耳,反而是想了一下宫中御膳房的掌印太监田宝良,曾经服侍过主子,宫中的事都是大公公传递出来的,也不知他会如何解决,会不会主子想用这件事做筹码,返回到京城,这样一想也就明了。

    余兰大惊失色,要是前太子真的没死,那么现如今坐天下的武皇,又该如何应对,是继续派人秘密追杀,还是下旨迎回京城圈养,到时候牵扯诸王的利益,局面不好控制。

    “那他可告诉伱是因为何事了吗?”

    余兰脸上又恢复了笑容,宋副使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口风紧的人才能留下,复又拿出一个香囊递了过去,

    “什么,此事真的假的,我在京城十余年,掌管眼线密布京城,一点踪迹也没有,主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余兰摸了摸刘月的手背,问道,

    “那你怎么寻到这里来了,我来顺天府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月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毕竟这种大事,也不是她一个贴身侍女能明白的。

    余兰眯着眼细细问道,似有深意,刘月摇了摇头,回道;

    “余姐姐,稍安勿躁,主子自然是有主子的道理,京南那边来信了,”

    刘月高兴地拿在手中,在鼻子嗅了嗅,真好闻。

    “留着吧,我来顺天府,是给洛云侯做伪证的,宁国府贾珍被文官盯上了,洛云侯暗地里也想治他于死地,所以之前给宁国府贾蓉保的媒,乃是主审之一的大理寺丞冯永文,想来这冯大人投靠了洛云侯,上了红楼寻了我,就是要解除婚约,你说我敢不答应吗。”

    余兰细细想想,也就推断出洛云侯和冯大人的关系,两个从不相识的人,无缘无故的,一个堂堂的侯爷,竟然能替大理寺丞揽下此事,其中发生的事,要是没有利益在里面,依照洛云侯的性子,怎么可能亲自当说客。

    明摆着要保住作为主审之一的冯永文,在堂上,观察了几位大人,好像几位大人都没有察觉,这样一来,洛云侯暗地里已然控制了大局,其他人不管是想救贾珍,还是治罪于他,都是洛云侯一言而定,所以余兰直接就放弃心中的小心思,返悔宁国府了。

    “啊,怎么会这样,贾家乃是京城八公之首,怎么会这样,其他勋贵难道不施救,主子交代给姐姐的事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