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情愿地应声,放好书包龟速走向邬喜。

    等到少年坐下,女人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便看到他干瘦的身体上全是青青紫紫,许多位置都是凝固的瘀血。

    邬喜眉头还是没控制住皱起,瞥了一眼沙发上的饼干盒,指腹擦过少年的后背。

    只要被她触碰过的位置,伤势立即痊愈。

    邬喜的手指十分凉,但落在肌肤上却很舒服。

    方唐渐渐放松下来,用余光悄悄打量女人。

    邬喜的长相漂亮中夹着几分英气,是那种男女都喜欢的好看。

    她的左眼角还有一颗微小的黑痣,只有靠近了才能看得清,戴上眼镜的话,小痣便正好被镜框挡住。

    “前辈,我是不是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呀?”

    “我叫方唐,你可以喊我小方。”

    女人收回手,上下审视少年。

    “方糖?”

    “干嘛叫小方,为什么不叫糖糖?”

    蛮可爱的。

    “那也行。”

    少年点头。

    唐唐是要比小方好听。

    “前辈,你呢?”

    “邬喜。”

    “……哪个乌喜?乌龟的乌吗?”

    邬喜沉默两秒,打开旁边的饼干盒,活了这么久的她第一次想赌气。

    她堂堂诡异游戏中的噬诡者,会用那么拉胯的姓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