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用力的握着这块玉牌,对着她温和的眼睛点了点头道:“好。”

    她侧倚着,伸手支着自己的脸,微微眯了眯眼睛。

    我摩挲着手里的玉牌,垂眸之间思绪翻涌,那些思绪来势汹汹,几乎要按捺不住,我垂着眼睛又抬头看着她这一副惬意的样子,忽然就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一样,沉沉叹了一口气。

    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都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