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炳故作高深的努力,再次被巩永固破坏,气的他破口大骂!

    “得得得得,姓萧的,咱们也不费那劲了,明说吧,招我俩过来干啥?”

    “好,好,刘侯爷,巩都尉,二位莫急!”

    萧靖川努力憋着笑,示意二人同自己蹲下,其捡起根枯树枝,于傍晚昏暗的光线下,尽力在地上比划着。

    “本将刚得探报,从咱们现在位置,向西三里远,靠近浑河东岸上游些,有一小渔村。”

    “眼下贼寇从宛平、房山方向调来大量敌兵,就拉网式封锁在河岸以东,要从这附近突破封锁,强渡浑河,咱就需要竹筏船只。”

    “所以我此次叫二位前来,就是想让两位隐匿行踪,带些人手穿林西向,到三里外那小渔村打探一番!”

    “一,尽量摸清沿河兵力部署情况,尤其是浑河西岸是否有贼兵埋伏。”

    “二,则是看看,是否能有可供咱们全军渡河所用之船筏器物。”

    “我之言,二位可听得明白?”萧靖川讲清来龙去脉与具体差事细情。

    “就这?!”巩永固颇为不屑地放言。

    “就这!”萧靖川回。

    “萧靖川,就这屁大点儿侦察的活计,你也需劳动我们两个?”

    “随便找几个大头兵不就办了?!”刘文炳亦对此安排甚是鄙夷。

    “二位,现下我们仍处贼兵重重包围封锁之中。”

    “这渡浑河,跳出包围圈,是何等性命攸关之事!”

    “一招不慎,打草惊蛇,让贼寇发现了我部之行踪,那咱所有人都得撩在这荒郊野岭里!”

    “这怎么能叫小事?!”

    萧靖川有意将事态往严重上说,好给到俩外戚压力。

    “可......,唉,行吧!”

    “这活儿我俩去干!”

    “我与巩二愣子也不求你的兵,我们带自己府上家丁二十几人去即可!”刘文炳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