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那时候的左庶!

    只是,他没有左庶那么的完美。

    是的,刀男是个缺陷太明显的年轻人了。

    可就是这样的缺陷,让祁薇有一种想回去却又再也回不去的怪异感觉。

    “好啦,我不逗你了。没有人欺负我,何况有人欺负我,喊你来又有什么用?”

    祁薇说着,倒了一杯红酒出来。

    “陪我喝点吧,我很不高兴。”

    “你高兴不高兴关我屁事,看不起我,那我走便是。”

    刀男仿佛被那一句你来又有什么用给刺激到了,一脸的憋屈。

    祁薇忍不住一笑,甚至手也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刀男的脸颊:

    “行了,真是个轴弟弟。陪我喝一杯吧,喝完我就忘记所有的痛苦和过往了。”

    刀男沉着脸:“喝就喝,喝多了你别怪我。”

    “我喝多?呵呵,别忘了你还是个病号。”

    祁薇的心情是复杂的。

    而人在情绪极度低落之下,面对酒精往往会出现两种极端。

    一是特能喝。

    二是醉的极快。

    祁薇属于后者,不知道喝了几瓶之后,刀男面红耳赤,而祁薇早已靠在他的肩头哭的撕心裂肺。

    “他凭什么那么对我?”

    “他当时什么都没有,我依然义无反顾的嫁给他!”

    “结婚之后,我所有的心思全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呢?”

    “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既然没有过我,又为什么要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