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等产屋敷耀哉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蝴蝶忍火速冲到幸村花枝面前疯狂摇晃她,“你居然认识主公大人!”

    幸村花枝吐魂,“就是那么一回事啦……小时候见过一面。”

    “那你还躲着主公大人!”蝴蝶忍瞪她。

    “哪有。”幸村花枝撇嘴,“我这是战略性害怕。”

    蝴蝶忍:呵呵。

    于是中午幸村花枝的药是独一份的苦。

    幸村花枝抹下一把辛酸泪,捏着鼻子喝完了一整碗药汤,瞬间被苦的倒地不起。

    蝴蝶香奈惠看着她被苦的失去神智的模样,笑出声来,“床边有糖果,小忍她的性格稍微活泼了点,但药还是苦一点更有效哦。”

    “嘤。”幸村花枝蔫巴地回应蝴蝶香奈惠。

    她腹部的伤口实在是过于可怖,即使经过缝合,仍然会时不时裂开,几日过去,蝴蝶香奈惠恢复神速,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反观幸村花枝还处于半死不活失血过多的状态。

    “不要!再!乱动了!”蝴蝶忍明明微笑着,背后却开始不停蔓延出黑气,幸村花枝的伤总裂开一定是因为她天天不安分地瞎乱动!

    幸村花枝无辜地朝她眨眼,“可是我没有乱动呀,不信你观察我一天?”

    一天过去,幸村花枝果然没有做任何大幅度的动作,最多是喝药汤时嚎上几嗓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蝴蝶忍狐疑地看着满脸无辜相的幸村花枝,开始怀疑难道是蝶屋的医疗水平不行?

    ──怎么可能!

    真相在某一天半夜被揭晓。

    蝴蝶香奈惠的病房与幸村花枝在同一间,半夜蝴蝶香奈惠半睡半醒之间听到女孩子在小声地抽着气,一边还有纸张摩擦的声音。

    嗯?

    蝴蝶香奈惠睁开眼睛,悄悄翻身面向幸村花枝。

    月光下,幸村花枝侧着身子把腹部的绷带拆开,手中是蝴蝶香奈惠非常眼熟的一沓符纸,只不过是空白状态的符纸。

    女孩子呲牙咧嘴地就着裂开的伤口中渗出的血不断地往符纸上写写画画,不一会儿便写好了手上的一沓。

    “害,下次再出这么多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利用这次机会多囤点,嘿嘿。”幸村花枝自以为无人听见,小声自言自语道,“果然在医务人员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安全又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