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昌言冷着脸:“都是谢家姑娘,你不该厚此薄彼的,论贴心,还是锦挽。”

    “太夫人,老奴只是想提醒二姑娘别被小恩小惠收买了,并无其他意思。”

    老嬷嬷又道:“许是二姑娘年纪小,不理解老奴的心思。”

    谢昌言无奈地摇摇头,暗叹锦挽心思单纯,又是个心软的,她只是假装睡着了,要是锦挽存了坏心眼,就一直守着,吃苦的就是老嬷嬷了。

    可偏偏锦挽没有,还将人给扶起来了。

    “都是谢家嫡女,老奴自然是盼着个个都能成才的,只是二姑娘容易被诓骗了,万一被人收买了,反过来陷害您……”

    “好了!”谢昌言揉了揉眉心,打断了老嬷嬷的话,又想起了云瓷悬丝诊断的事。

    许久才道:“皇后远比我想象中更加聪慧。”

    ……

    夜色寂寥

    一抹身影从舒芳阁溜出去,去了凤栖宫,敲了敲后门,守门的宫女打开了门。

    少女递了一枚令牌过去,宫女见状,开了门放她进去了。

    她被人带到了偏厅,没一会儿夏露走了出来,对着来人喊了句:“二姑娘这么晚了,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锦挽。

    她跪在地上:“我愿意誓死追随皇后娘娘。”

    夏露轻笑:“二姑娘这话,奴婢有些不懂了。”

    “我知道皇后娘娘医术高明,可医活死人,也可绘画面具,让人难辨真假,我不求富贵,只要有一日能被摘出谢家。”

    听这话,夏露脸上的笑意收敛,丢下一句:“你等等。”

    随后夏露就去禀报云瓷。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后,云瓷裹着大氅,长发未挽的来到了偏殿,坐在了椅子上笑盯着她。

    “这么晚了,你为何要见本宫?”

    “臣女想活下来。”锦挽冲着云瓷磕头,身子跪的笔直:“臣女愿意为了皇后娘娘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