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没得选。
在玩手段方面,她不是温敬斯的对手。
“你就这么喜欢跟我做这档子事儿么?”祝璞玉拽住他的领带,嘴角的弧度有些嘲讽,“好啊,那我满足你。”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她成功拽下了他的领带丢到了地板上。
破罐子破摔而已,她最擅长。
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祝璞玉很清楚如何在温敬斯面前发挥自己优势。
温敬斯将祝璞玉从沙发抱到了病床上。
祝璞玉环着他的脖子,看着发红的眼睛,开始谈条件。
“你最好……说到做到。”虽然气息不稳,但她仍然坚持不懈地说出了这句话。
温敬斯似乎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接着他俯首靠近,整个身体贴上来,泄愤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祝璞玉疼得眼睛发黑,他是属狗的吗?!
“恨我么?”他沙哑的声音忽然钻入耳膜。
祝璞玉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懵住,半晌没出声。
他掐住她的后颈,“恨不恨?”
祝璞玉:“我为什么要恨你?”
他呵呵笑了,“是啊,为什么。”
又不爱,怎么可能恨。
祝璞玉简直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但来不及深想。
温敬斯也给她足够的思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