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正迷茫地看着大家的慌乱和无助,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小脑袋正在努力地试图收集信息。

    “屿森,你先在客栈里玩好不好,妈妈很快就会回来,克霖叔叔陪着你好吗?”

    “嗯,好的妈妈。”

    “放心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的,宋教授。”

    宋鳞比轻声温柔地对儿子嘱咐道,随后还不忘抬起头交代克霖,得到克霖的首肯之后她才放心地离开。

    宋鳞比即刻往隔壁草堂走去,她先是掏出手机给司徒璞云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

    “喂,鳞比~”

    “嗳~司徒,李柰的事我听说了,我们现在准备过去,你别太担心,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好的。”

    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来,司徒璞云的消沉与落寞,此时此刻的他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浮萍,忧愁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海际。

    “李柰的病情你弄清楚了吗?我一会儿去她房间找找她吃的药吧~”

    “好的,她的药都放在书桌右边的那个抽屉里,里面还有个类似以前的出院小结,上面应该有详细的病情介绍。”

    “好的,我马上过去看看,一会儿见,嗳~你的车钥匙放哪了,我开你的车过去。”

    “哦~钥匙在房间的小桌子上。”

    挂完电话,宋鳞比也来到了他的房门前,推门进去窗边的小桌子上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醒目的车钥匙,只一个简单的车钥匙,一点装饰都没有,就如同他的人一样淡然。

    随后,她又马不停蹄地来到隔壁李柰的房间。

    推开门,一眼就望到了那张床上的慌乱,宋鳞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踏入这个空间。

    她首当其冲来到那个司徒璞云说的书桌前,找到那个抽屉,打开后,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药瓶子。

    宋鳞比猝不及防地又深深吐了口气,她不敢细想李柰平时在经历着什么具体的磨难,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却仍然在大家面前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对世界回以热吻和热爱的一面。

    她不敢想象,李柰自己一个人有多痛苦,多无助。

    宋鳞比从抽屉里拿出了许多药瓶子,形形色色,各种形状,有各种抗病毒药,靶向药,护肝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