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麻将时间过得特别快,还没怎么着已经两个时辰了,主人家的饭菜已经做好,四人这才感觉到肚子早饿了。

    菜都是些家常小炒,不过菜式都是长安城四座酒楼里有的,韦整四人家世都不错自然也都品尝过,想不到在这里也能吃到。

    四人一一尝过,味道虽然比之蜀香阁等要差上一些,可也算美味。

    期间更是尝了妇人着重推荐的生煎包,一面酥脆一面软糯,内里汤汁鲜美,肉馅可口,四人皆是赞不绝口。

    “这一桌吃食合多少花销?”吃完饭,韦整忍不住问向收拾桌子的妇人。

    “好叫四位客人知道,我家郎君说了,四人同行每桌一两,菜色六种,童叟无欺,另外我家生煎包因为是肉馅,所以合十文一个,四位郎君每人吃了两个,当收八十文,共计一贯又八十文。”自古以来,但凡涉及到称和钱,就是再不识数的,也能账算清晰。

    “这倒是不贵,你家郎君呢,来了半天了,也没见着人,这买卖不会亏本吧?”

    按着蜀香阁等酒楼的价格,这一桌菜可不要太便宜了,旁的不说,那一盘回锅肉在蜀香阁都要快一两银子了,何况还有两个他们都没吃过的,也难怪韦整这样问。

    “不亏,不亏!呵呵,客人莫要误会了,老身说的郎君乃是林府二郎,此县县男,我等都是他的食邑庄户,我家老头子还在外面摆摊卖生煎包呢!”妇人一听就知道被误会了,忙笑呵呵的道。

    “原来是鄠县男初元公子,听语气,你等倒是颇为敬重他呀!”韦整恍然道。

    “那可不,我等有今日气象可全凭我家郎君指点,瞧瞧这白白净净的房屋,那都是郎君为我等盖的,还有诸位今日吃的玩的,都是郎君所授,这满归云庄,谁敢不念郎君的好,我老婆子第一个打他个没良心的。

    老身家里可供着郎君的长生牌位呢,每日为其祈福不敢或忘,就希望他长命百岁千岁那才好呢!”妇人颇为自豪的说道。

    韦整四人面色一正,暗暗将此事记在心间,在这归云庄可千万不能秃噜嘴,说了林尘的坏话。

    看那妇人狂热的态度,真要这样干了,保不齐真得挨打,人家可是有一个庄子的人,你还手都不敢!

    用过餐,四人准备再战,妇人却忠言道:

    “客人们,麻将虽好可也要适度,久坐伤身,不如去院子里打打羽毛球,活动活动身子骨,晚上就寝也睡得香甜些。”

    四人识得好坏,这是中肯之言,皆是向着妇人一礼,便向着后院而去。

    门前虽然也能玩,可是人来人往,总是多有不便,而且又临着河,一不小心球掉下去了,捡起来也麻烦。

    后院就很好了,不仅宽敞还很私密,两家之间都有一堵院墙阻隔,这边做什么那边除非站二楼阳台,不然是肯定看不到的。

    二楼都是卧室,乃是休息的地方,一般没事,也没那个客人专门在二楼逗留,更何况现在人理念里可有个非礼勿视的。

    等几人,能初步将球打走,甚至能接住后,二来给讲了规则,几人轮番上场,看谁连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