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刘仁愿生性耿直,也被林尘问的面红耳赤,要不是有言在先,他还真要恼了。
“唔…这个,这个,那,那自然是在晚上了!”铁打般的汉子,说起这个也变得吞吐扭捏起来。
林尘一扶额头,没好气的回道:
“废话我自然知道是晚上了,我说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只在嫂嫂每月月事来临左近的日子行房?”
“郎君你怎么知道?!”这可把刘仁愿惊了一跳,这事他可没跟人说过。
林尘暗暗一叹,果然!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是谁教给你们这么干的?”林尘没好气的问道。
这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出个这么损的主意,要不是林尘前世看过有这样不着调的事例,他也想不起来,那这两口子岂不冤死。
“刘媒婆说的呀,当初结亲时,她就教了我们这个法子,说是能增加生儿子的机会,这可是不传秘法,奈何我就是没那个命!”刘仁愿感叹道。
“密她奶奶个法!我告诉你,你的那个刘媒婆缺德缺大了,下次你见着她,尽管大耳巴子刮她,他娘的,我要是见着,舌头都给她割下来,太气人了,你这没孩子的事,原因就在此了!”林尘怒气腾腾的说道。
“郎君此言当真?果真是这个问题?”刘仁愿激动的问道。
“那还有假?我跟你说,你下回和嫂嫂行房,就在嫂嫂来月事八天后的半个月里,保证你家很快抱个胖小子!”林尘肯定的笑说道。
“得,我听郎君的!”刘仁愿也开心起来。
“这就对了,回头我给你一坛酒,办事前喝一杯,不过别多喝啊,床塌了我可不管!唐嘉会那帮子人可一直眼巴巴瞅着呢,我都没多给!”林尘神秘的说道。
“嘿嘿,那就谢谢郎君了!”都是年岁差不多的小伙子,林尘一说,刘仁愿就知道是啥好东西了,这玩意,就没哪个男人拒绝的了的。
话说林尘今天总算手头见血了,除了那个用匕首捅死的,让他感觉到了一阵阵不舒服外,其他的毫无不适感。
难道自己天生就比较嗜血?
林尘不这样认为,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些人就是来要他命的。
也许只面对一个人,让他杀了,他或许会有负罪感,下不了手之类的情感在。
可那是一群人,一群想要他死的人,没时间给他去感慨联想,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局面,想的越多死的越快。
当然,对于生命的尊重感降低,也是有的,林尘不否认这个事实,大环境如此,适应环境是天性,林尘不觉得自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