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让尔等当庭对辩的,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眼看两人没完没了了,李渊出口打断二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当林尘出现在殿上开始,他便觉得莫名的亲切,所以便不自觉地多容忍了几分。

    “林爱卿,郑卿弹劾你之事,你作何辩解?”

    “回陛下,这些纯属子虚乌有,首先是父母问题,陛下当知,小臣父母都是农户出身,算是操劳了一辈子,小臣好不容易有些出息了,自当更是敬着他们,想让他们吃好睡好住好。

    于是小臣便派人将其接了过来,本意是让他们享享清福,奈何他们住在男爵府总不习惯,因为他们没活干了,就如将军没仗打了,书生没书读了,他们内心不安呀。

    没办法小臣只好随了他们的意,让其搬去庄子住,他们想干嘛干嘛,活的反而自在了,难道非要像鸟一般把他们养在华丽的笼子里才算对他们好么?

    这位郑监察的孝道,小臣不敢苟同!”

    “林卿所言有理,人各有志,强求不得,郑卿以为如何?”

    “陛下所言甚是,这一条是微臣疏漏,微臣撤回此条。”

    “如此甚好,初元你继续说!”

    这樱桃的功效貌似还挺大的,瞧瞧,一个郑卿一个初元,高下立判。

    “这第二条与民争利,我想请问这位郑御史,无论酒也好还是酒楼也好,你可曾了解过,售价如何?”

    “哼,某自然有所了解,某正要再弹劾你哄抬物价,囤货居奇!”

    “哈,看来郑御史果真有所了解,那你倒是告诉我,那酒最便宜也要十千一斗,那酒楼中菜品,最便宜也要百文往上,哪个民能吃得起喝的起,反倒是郑御史,你不过一个八品官员,俸禄有限,是如何能消费的起如此昂贵的酒食的?”

    “这,这,你这是强词夺理,总之你身为男爵却行商贾之事,就是大错!”

    姓郑的没想到说林尘呢,反倒自己被将了一军,惹得群臣窃窃私语,一时有些慌乱,好在还是圆了回来。

    只是李渊原本还在惊诧什么酒楼菜品这么贵,经这一提醒倒是反应过来了:

    “着有司去查查这个郑元的财务,看看其是否有贪污受贿的情况,至于林尘,你对操持商贾之事可有辩解?”

    原来这人叫郑元,听得皇帝的话,浑身一软瘫倒在地,这哪经得起查呀,这回坏菜了。

    “启禀陛下,此事纯属污蔑,酒楼也好,酒也罢,那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堂弟操持的,拒小臣所知,那也不算他的产业,他在其中也只占了不到两成的份子,平日也不管事,有合约为证,说是经商都谈不上,哪里算得上商贾?”

    这是昨晚商量好的,原本几家合作都是口头约定,哪有什么合约,人家真想用手段,合约有啥用?

    所以这合约也是昨晚新写的,林尘这边摘开自己,写的正是林洋,日期往前提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