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刘知府打得算盘很好。

    空降本就难被信服,难以收拢将士,更不要说还有不断兴风作浪的。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相携离开了知府府上,脸上的凝重早已消失不见。

    “你说,知府大人那句为上峰排忧解难是什么意思?”

    “或许可能是给汪指挥使也送个女子?”

    “给太监送女子,看得到吃不到,知府大人当真是好手段,杀人诛心啊。”

    “也不知道指挥使那稚嫩的笑脸被气哭是什么模样。”

    “有一说一啊,汪指挥使那张脸是真的让人上头。”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嘀嘀咕咕了半天方才各自上了马车。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找刘知府,在笙歌的意料之中,这一找,恰好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大同府指挥使换的勤,原来是有原因的啊。

    作妖吧,继续作,要不然这日子得多无聊。

    不过,作的越厉害,死的就越快。

    就在笙歌无聊的翻看着当地的县志,越看越上头的时候,刘知府带着一位从头到脚都包裹着黑衣不知是男是女的上门拜访了。

    这么神秘?

    笙歌阖上县志,递给一旁困的打盹儿的汪曲,汪曲瞬间清醒。

    有一说一,县志上还是记载了不少有趣之事的,而她也是紧着有趣的读给汪曲,可偏偏小破孩儿哈欠声就没停过。

    她是该说汪曲听故事都能睡着,还是该夸对方睡着都不忘增长知识。

    “把嘴角的口水擦擦,有客人造访。”

    笙歌扔给汪曲一条帕子,嫌弃的说道。

    她读书有那么无聊吗?分明还是抑扬顿挫感情挺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