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王:“此事当真为难。”他眼望佑陀,“佑陀我儿,你作何想?”

    佑陀:“父王不必着急,孩儿预感,大哥数日必回。”

    南诏国王:“如若父王大限已到而你大哥未回,又将如何?”

    佑陀:“这——”

    冯文斌:“立一偏储实为上法啊陛下。”

    佑陀跪下,声泪俱下:“父王,孩儿有一策,能免父王后顾之忧。”

    南诏国王:“快说。”

    佑陀:“父王可立一诏书,高悬于议政殿上,倘若父王大限已到而太子未回,暂由孩儿主持国是,待太子归国之日再荣登大宝。如此可免立储之弊,亦无后顾之忧。”

    南诏国王点头:“众位以为如何?”

    众人赞许:“甚好,只能如此。”

    ……

    韦尔泞手牵缰绳,憔悴万般,到了西辽城楼之下。

    西辽城人流熙熙攘攘,一派繁荣。

    韦尔泞拉住身边一老者询问:“老伯,这里可就是西辽城。”

    老者:“便是。客官哪里来?”

    韦尔泞两眼一亮,也顾不得回答老人问语,急急赶进城去。

    韦尔泞入店,小二上前迎候:“客官,投宿还是用饭?”

    韦尔泞:“投宿用饭,用饭投宿,把马儿喂饱,银两少不了您。”

    小二:“好嘞。”忙乎去了。

    韦尔泞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不一会,饭菜上来,韦尔泞狼吞虎咽,片刻一扫而空。

    小二:“客官,楼上客房已收拾好,您上楼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