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公?不要……别…别……”

    偌大禅房偏院无人,唯有一棵高大槐树,远方香火气息袅袅飘过来,触不及槐树后在佛门净地行苟且之事的不敬香客。

    青蛇舌尖舔过胸前奶包,一手圈住关之翡子孙根套弄,另一手紧抓关之翡侧腰。甘美快感流过全身,关之翡爽得差点高叫出声,终于找到机会软了推拒的力气,哭着慢慢放出小声喘泣。

    阴穴暗暗兴奋得流出淡淡清液,关之翡不屈地细微挣扎着,穴眼流出的水蹭湿隔着衣裤抵住阴户的灼烫阴茎。他拼命忍住替主人脱了衣衫自己撑开逼眼坐下去服侍他的冲动,若有似无的勾引着他。

    “下贱的炉鼎,说,你下贱。”青蛇碧眸深邃无光,长指一下一下来回磨着流水阴穴,把唇肉紧抿的粉嫩小批分开一条细缝,探进去蹂躏阴唇内包着的湿红软肉。

    “哈嗯……恩…恩公,呜嗯……恩公停手啊!

    奴……奴……咕嗯…奴下贱……求恩公停手!!”

    那揉玩小批的手指反而变本加厉了,使劲蹂躏着要命的软肉,轻轻揪扯细小阴蒂,激得关之翡身子阵阵发颤。那一小块阴蒂软肉仿佛揪扯住了他全身的敏感神经,轻轻一掐小穴便抽缩着喷出淋淋骚水,拼命忍住夹腿的冲动任由手指揉搓花蒂。

    两包奶肉上的小红豆被嘬吸得红肿挺立。一边奶头水光光地立在空气中,另一边被暖热唇舌吸得发痒难耐,关之翡不由得挺身把奶肉往青年嘴中更送了些。

    男人滚烫声息凌乱不堪,夹玩肉蒂的双指又粗暴了些许,浑然不觉身上衣衫被关之翡摸得半敞。关之翡呻吟着借机抚上男人结实胸膛,做得仿若双手无地依靠,只好无力地撑着男人胸膛。

    关之翡被玩得受不住,使劲紧揪男人衣领。青蛇忽地轻哼一声,关之翡被弄得正爽,猝然被抓住乱摸的手,只好掉下几滴泪假作无辜道:“恩……恩公……我不能……我……啊——”

    他对上青蛇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呼吸一窒,噤了声。

    青蛇用满是欲望的眼神打量了关之翡半秒,揉弄着少年腿间春水泛滥的嫩穴匆忙起身,连带被撕碎的那堆碎布料一同带回了寺院内的某个禅房。

    青蛇居住的禅房即使是白天室内也昏暗一片,关之翡被推倒在床上,被迫大张双腿。青蛇急不可耐地压上来,舌尖舔开紧闭细缝,吸咬发肿肉蒂。穴肉微微抽搐着又喷出大股淫水,流出稠白阴精。

    他俊美脸庞附了大颗大颗汗珠,隐忍地不停喘息,搓揉着少年不停淌白精的肿胀玉茎扯掉腰带,脱去被汗水浸得后背湿透的衣衫爬上床。

    关之翡在无尽快感和两人凌乱喘息声中依稀听见衣衫坠地的声音,青蛇滚烫的身子压上来,粗长肉棒抵住湿穴窄小入口,蹭顶得花唇大开,灼烫弄得关之翡心跳极快。

    “……来做狗吧。”他喃喃道,他说着关之翡听不懂的话。

    “在做狗前,我会弄得你很舒服的……我们一起做狗……”

    他的语气和声调悲伤得关之翡心都要碎了,关之翡想起锦衣青年给他的最后一句提醒,“他有个做宗主的师尊,看得他很严实,不许他跟别人双修,用的手段怪吓人。阿锦很怕他,不肯跟他师尊双修,发春只能靠熬,还有吃药……”

    “这事复杂没法讲,把你换成阿锦你就懂了,越拖越坏。再加上阿锦的那个人……想全身而退你就得点到为止,不然自求多福。”

    关之翡在青蛇抵住他,他即将得偿所愿时疯狂挣扎尖叫起来,用自己平生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最大的力气挣扎。他使劲地想要推开发情中没有理智的青蛇,触动了他腰间绷带紧缠住的暗伤,男人吃痛松了手,关之翡打铁的力气全用在推开主人身上,“滚!!我不是狗!”

    “你疯了,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