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