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原来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曾经王子服也是胆大之人,但在阮施施的,竟又变得比。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