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将苏子瑕安置在床铺上,几经纠结,他自然不能趁苏子瑕昏迷的时候对他行苟且之事,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子瑕昏迷不迷,欲火焚身而死。

    他是医师,权当苏子瑕是病人,治吧。

    他将被子覆在苏子瑕腿间,然后别过脸,将手伸进苏子瑕的亵裤中:“冒犯了。”

    被子下的男根坚硬滚烫,谢知行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不禁嗤笑,苏子瑕那话儿比一般男人都要秀气,就这还想找女人?这不是快活了自己,糟蹋了别人家姑娘。

    他手指骨节分明,旁人爱抚不同于自渎,苏子瑕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一双宽大又冰凉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实在舒服,他忍不住发出梦呓:“呃……舒服……”

    你是舒服了,他可遭罪。

    谢知行忍耐着下腹欲火焚烧之苦,先替这小祖宗泻火。

    苏子瑕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他意识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私处,这人是谁?怎么能随意碰他?

    谢知行见他眼皮子打架,干脆掐了一把他的人中,把他掐醒。

    清醒的时候感官会更清晰,他省些力气,早点把小祖宗的欲火撸出来。

    苏子瑕人是醒了,魂还是飘的,他茫然地望着床顶的帷帐,慢慢地回魂。

    “……”他按住谢知行的手,愤怒地瞪着他,“你耍流氓啊?”

    他盖着被子,谢知行这流氓居然伸手进来给他手淫?他竟不知道谢知行是这样荒淫无耻的人!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开我!”

    谢知行从容地放手,拿出手帕擦着掌心黏黏的不明液体,苏子瑕看得羞耻,更气了:“谁叫你碰我的?”

    “你昏迷了,再不泻火,要欲火焚身而死。”谢知行没好气,“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做这种肮脏下贱之事?”

    “你不愿意那还来辱我?”苏子瑕扬手,恨不得一巴掌摔在他脸上。

    谢知行一眼看穿他的举动,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你够了。”他见苏子瑕眼眶中满是委屈与怨怼,心想他年纪尚幼,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被旁人手淫的事,他理解,便软了语气,“我只是帮你,都是男人,你又不吃亏。”

    苏子瑕瞪他:“你下流!”

    “好,我下流。”谢知行顺着他,哄道,“你是要憋着这股火,还是找他人给你泻火?”

    “给我找个姑娘来。”

    谢知行笑了:“你那小东西,还是别为难姑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