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给我委屈受?咱们住院又不是没花钱,既然花钱了就把病情交给大夫,病人和家属该吃该喝喝,什么都不往心里放,自然精神头子好。”

    具体吃了什么,柳沉鱼没说,何萍萍不是个坏的。

    可她要是大大咧咧的说她跟秦烁在医院三天一只鸭,两天一只鸡,难保何萍萍不会心理失衡。

    柳沉鱼最不耐烦考验人心。

    何萍萍倒是也没有细问,听了柳沉鱼的话她倒是觉得很有道理:“你说的也是这么个事,咱也不是医生,也没法儿治病,还不如吃好喝好。”

    哪怕最后治不好,最后的日子里也是高兴舒心的。

    柳沉鱼指了指那爷四个,问她:“这是干嘛呢?”

    她在家等了半天,结果这爷四个蹲在地上研究土?

    何萍萍想起自己刚刚也忍不住加入的事儿,也是哭笑不得:“在那猜老二的画呢。”

    “我们都没猜对,小秦让老二自己说他画的是个啥。”

    “咱们也知道,老二现在说不出话来,问他不是白问么,我们就又猜了一轮,结果还不对,小秦就让老二自己写他画了个啥,结果你猜怎么着?”

    柳沉鱼揉了揉眉心,看着兴致勃勃的何萍萍,笑着说:“他不会写字。”

    “哈哈哈,对,你说对了。”何萍萍拍腿大笑:“就因为这个,我们几个只能蹲下接着猜。”

    然后柳沉鱼就来了。

    何萍萍看着柳沉鱼,突然双眼放光,拉起她就朝那走去:“你也去看看,你聪明,没准儿一眼就看出来了。”

    柳沉鱼就这么被何萍萍拉到秦灿身边。

    她蹲下低头看了眼秦灿画的小动物,忍不住嘴角一抽:“……”

    这团毛线是什么新型动物么。

    柳沉鱼看着秦灿的眼睛,到底不忍心拒绝,可是又看不出这是什么,只能闭着眼睛瞎猜了。

    “老虎。”

    说完,就连秦灿瞪大眼睛,拿着树枝给她画了个大大的对勾。

    其余人也震惊了,怎么一下就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