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久仰大名。”

    说完他转身呵斥了钟奎一句:

    “还不跪下。”

    钟奎立马就朝着陆显跪下了。

    “此前我这孽孙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陆先生,事后晚辈一直想要给陆先生赔礼道歉,只是一直没找到陆先生。”钟阮恭恭敬敬地道。

    陆显道:“说不上得罪我。他为难的是韩轩和韩欣欣,那天他发了毒誓,韩轩和韩欣欣都没有意见了,你还怕我再去找你孙子晦气不成?”

    钟阮诚惶诚恐地道:

    “晚辈不是这意思。”

    孙逸之听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徐言清也有点好奇。

    于是钟阮将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关于钟阮孙女钟瑶的事情,内院无人不知,加上韩轩的话,被钟瑶吓跑的青年才俊足足有五十九个了。

    “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你身为内院弟子怎能胁迫师弟师妹?”孙逸之板着一张脸看着钟奎。

    钟奎冷汗直流,他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弟子知错了,弟子愿意领罚。”

    徐言清被人逼婚过,最恨的就是这种事情,他冷冷地道:“那就去思过崖思过五十年吧!”

    五十年?

    钟奎霍地抬头,这时间是不是有点长啊?

    徐言清目光如疾电,让钟奎一阵胆寒。

    钟阮道:“你徐师祖说了五十年,你还想讨价还价不成?还不滚出去思过。”

    钟奎见祖父也如此,战战兢兢地道:“弟子领罚,弟子告退。”

    说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