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人扭头一看。

    只见身后房府大门敞开,管家房成一溜小跑跑了出来,赶到刘仁轨面前,笑着行礼:

    “刘县丞莫着急走。”

    “刚才下人们不懂事,怠慢了三位。”

    “我家老夫人,得知您是二郎的故交,赶紧让老奴将您给请回去呢。”

    一听这话。

    刘仁轨赶忙回礼:

    “您太客气了,既然二郎不在,吾等随便找家客栈住下便是,哪敢叨扰贵府。”

    “哎呦,刘县丞,您这可让老奴为难了啊。”房成一脸苦色。

    “岂敢岂敢。”刘仁轨笑道:“若是刘某一人,自然不会与您客气,可这同家带口的,住进房家多有不便。”

    说这话时候。

    他浑身散发着文人傲骨。

    那种若有若无的气场,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见劝说无效,房成只能说道:“那好吧,便依您的意思……明日一早,老奴便遣人去封地,将我家二郎给叫回来。”

    刘仁轨笑着拱拱手:“如此,便多谢了。”

    “刘县丞客气了。”

    房成赶忙回了回礼,扭头低声吩咐仆人:“去,带刘县丞去一家上好的客栈,莫要让他破费。”

    刘仁轨一听,急忙说道:“使不得……”

    “哎,您不能再拒绝了。”

    房成打断他,笑眯眯的揣着手说:“来者是客,您若是再推辞,房家可就丢脸了。”

    刘仁轨见状。

    只能悻悻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