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栽在这样的女子手里,不丢人,甚至有些自豪,这样的女子是自己的妻子。

    谢君恒走到膳厅的时候,看婆媳俩正在因为孕妇能不能动针线,展开讨论呢。

    说不能的自然是太后娘娘,而小皇后则是说可以,动针线小孩裂嘴,都是

    “朕看着,不必在意那些,只是皇后的手艺,便是搁置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什么退步的。”谢君恒说着走过来,嘴角还勾着嘲笑人的微笑。

    “母后,您听听,皇上说儿臣的针线手艺,差的没有退步的空间。”沈清歌说道。

    “皇后,你这话就冤枉朕了,若是朕觉得你的绣活不好,朕绝对不会每日都佩戴你绣的荷包。”谢君恒坐下,整了整衣服,小皇后绣的只可意会不能观形的荷包就在他的腰间晃荡着。

    太后娘娘本来看着年轻夫妻,斗斗嘴,还挺有趣的,便没有出言调和,小夫妻嘛,虽然她儿子不算是小了。

    但是,再听听皇帝的话,又看到他腰间那个貌似绣着芦苇的荷包。

    “皇后,这是绣的芦苇吗?寓意二人感情坚韧的?”太后娘娘好奇的问了一句。

    “母后,您这样看也对,一个东西在不同人的眼中看来,就是不同的,儿臣的初衷是绣竹子。”沈清歌淡笑着说道。

    太后娘娘第一次这样心疼她儿子,原来皇帝说的对,皇后的绣工真的可以长久的保持目前这个水平,确实没有什么退步的空间了。

    用过晚膳之后,太后提起冷宫发生的事儿,谢君恒看着小皇后,“这样你还敢去,以后类似的情况,派人去启德殿说一声。”

    ‘是。’沈清歌乖巧的应了是。

    "皇帝,这郑御女是个心狠的,自己腹中的胎儿都能下得去手残害,我看不如给她赐个穿肠毒药,让她再回想一下,当时流产的痛楚吧。"太后悠悠说道。

    “那便依母后之言。”谢君恒面色平淡的应了是,唤来福安,冷声吩咐道:“你现在去慎刑司一趟,择个日子,送郑御女上路吧,和德妃一样,不入皇家陵寝。”

    “是,奴才这就去办。”福安应了是,快步退到殿外。

    “陛下,说起德妃,今天我在冷宫,还听郑御女说了两件有意思的事儿,一个是碧华宫的仓库,可能是存在什么蹊跷,再一个,齐妃失了孩子之后,有两个来月情绪极为暴虐,是德妃给她投了药。”

    沈清歌淡淡的说完,看着太后和皇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异常。

    好吧,人家都是经历过一个完整轮的宫斗了,这点把戏,可能是洒洒水了。

    “德妃柳氏,玩死不足惜。”太后娘娘说完这一句,就没再提这个人和事儿。

    说的差不多,谢君恒带着小皇后回到了凤仪宫,二人沐浴之后,沈清歌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不一会儿,沈清歌便要往一边靠,但是被谢君恒一把捞了回来,“皇后,可是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