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走了第一节车厢连接处,敲敲厕所的门,里面没有动静,容桦便一分钟不停留的去了下一节车厢的连接处。

    容桦敲敲厕所门,里面也是静悄悄的。

    容桦伸手握住把手,不停的晃荡,晃荡半天也没开。

    “同志!里面有人!”这时,站在车厢连接处抽烟的一个男同志看不下去了,不禁开口提醒。

    “哦?有人啊?进去多久了?”容桦故作好奇的问。

    “……多久?不知道!我是看标志!反正从我抽完两根烟,也没看见有人出来!”那个男同志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会是掉茅坑了吧!”容桦嘀咕。

    说着,又晃荡了几下门把手,“咔擦”一声,门竟然被容桦晃荡开了。

    容桦推开厕所门,小小一个空间,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哪里有人?”容桦看看里头,又对那个抽烟的男同志笑笑说道。

    “奇怪了!里面没人,怎么门还能锁了?”

    “可能是门不好用!”

    容桦说了一句,便进了厕所,门也没关,她直接推开厕所的窗户,踩着车壁上的凹槽,将头探了出去。

    “大兄弟!你在这里乘凉吗?需要帮忙吗?”

    容桦笑眯眯的对把着火车厕所窗户,奋力踩着车外有能着力的地方,挂在火车外头,被风吹成布条的邋遢男大声喊道。

    “……”邋遢男抬起头,面露惊恐的看向容桦。

    “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回来?”容桦将车窗上的小窗帘摘下来,包住手,将挂钩都露在外头。

    容桦比划着,准备用这只手将邋遢男给拽回来。

    “不用!不用!我就是上个厕所,风大,被风吹出来了!”邋遢男看到那钩子,连忙笑着摆手拒绝。

    这要是被她拉一把,还不得皮开肉绽?还不如松手算了!被吹到哪里算哪里。

    邋遢男说着,便扒着窗户使劲儿往上爬,腿脚乱蹬,胡乱使劲儿。

    要么说敢扒火车行窃的,都有两把刷子,利落的就翻了回来。